是,赴岛一事,是久候数寄主动提的。但贺茂义心一事既有当今两大YyAn师出手,只会如探囊取物一般顺利,他并不认为还有转圜的余地——根本不必她现身人前,平白做了靶子。
“哦?”贺茂忠行温温吞吞地笑了,正是安倍晴明怎么学也学不像的从容不迫,“你到底是在气我将她置身险境,还是在气……”
“我‘娶她为妻’?”YyAn头的笑模样里,难得能看出几分促狭。
“胡说什……”安倍晴明一噎,手下便失了方寸。还是老师替他添了几笔,才不至于坏了即将成形的术。
贺茂忠行对他的X子了如指掌,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你啊,太躁。”
不仅躁,还犟。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顺势避开师长臊人的调侃,安倍晴明非要问出个究竟不可。
看吧,多犟。
贺茂忠行垂下眼帘,看似专注于施术,若无其事地吐出一句话来:“我能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
“……你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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