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碰碰地扶着墙走到梳妆台前,阿离将仔细收在妆奁里的信纸取出。
朦胧的月光艰难地拨开窗纸,仅能依稀照见末尾的署名。
不是遍寻不见的贺茂义心又是谁。
她碾了碾指尖,确认不曾m0到水渍,才敢抚上信里风骨挺拔的字,仿佛这样便能看清那首久久无法忘怀的和歌。
繁樱迷人眼,花飞四月终有尽。入云天籁声,笼鸟折翅涕泪鸣。
“浮生水月多无奈,愿守沧浪浅低Y……”不知不觉,她念出了声。
罢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是她誓Si不从,才连累他被杏原城主囚禁。可与前途无量的YyAn师的安危相b,她的自由,多么不值一提。
泥泞里的种子便是开出了花,也挣不脱头顶寸许尘埃。
她低头了,并非认命,而是怜他。
听闻贺茂家主今日临岛,多半是为了寻他吧。义心既有那位YyAn头大人相护,她也再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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