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
她也不介意他语气不好,低头将簿册理好摆齐,不紧不慢应他:“你想太多了,时政又不是不讲道理。不过是记忆出了点问题,查明缘由便是,何至于刀解?还是说……”
她余光睨他:“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非要采取极端举措的理由?”
鹤丸国永反倒笑了,拿她的话噎她:“你想太多了。”
“也许是吧。”久候数寄无可无不可,她的好奇心着实有限的很。
鹤丸国永又不说话了,盯着她,像饱足的捕食者盯着网中的猎物。
没有迫切的渴望,更没有放生的念头。
“话说回来,”久候数寄将台面理净,支着下颚上下打量他,“你武术如何?”
还真不是想把他编进队里,不过是有个b较,权作参考。
“嗯?”鹤丸国永措手不及,被问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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