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政请去了。”小狐丸答道,又有些头疼。
他们也没想到,从时之政府讳莫如深的YyAn寮偷个人,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从头到尾甚至没和使部打过照面。也许正是因为太松懈了,才出了朱雀门,就撞上了之前从窗中窥视过的人。
也是这时他和前田藤四郎才反应过来,明目张胆地作这般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装束,除了时之政府,好像也不做他想了。
时政只留下了一个人,好整以暇地抱着臂,显然是专程在这等着他们。
审神者面sE如常,将时空转换器的备用匙交给山姥切国广,三言两语打发他们回本丸,自己跟着时政的人走了。
现在想来……她那时沉着得不像话,像是事先料到一般。小狐丸抖了抖耳尖,若有所思。
当时他还未察觉不对。对久候数寄他是心存感激的,就算她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他也能从细枝末节看出来。她恐怕是付出了什么代价,才得以破除囚禁今剑的阵法。
因此当下他上前一步,半挡在审神者的身前。本想与时政的人就此事探讨一二,说开了,擅自出行的事指不定就揭过了。
谁知审神者会自己送上门去。
今剑自离开阵法便一直浑浑噩噩的,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前田藤四郎心焦如煎,去找今剑是他提出的,如果审神者因此受到责罚……他难辞其咎。
反倒是与久候数寄最为亲密的山姥切国广劝慰他们,笃定时政不会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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