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茂忠行没问她为何执意见一个歌伎,当下便寻到杏原城主,打听起了不知火是否方便见客。
据说那歌伎是城主的人,总不能拂了城主的面子。
久候数寄跟在老师身侧,仍戴着市nV笠,但不妨碍她看清城主听明他们来意之后,面上乍现的难sE。
“实不相瞒,”贺茂忠行顿了顿,虚揽过她的肩,“内子T虚,难堪舟车劳顿。此番慕名而来,若是不能见上一面,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城主目露惊讶:“原来这位是夫人……这……”他果然有所动摇。
久候数寄掩唇,十分配合地咳了两声。加之她肤白骨瘦,看着还真有几分病弱的模样。
对于贺茂忠行擅作主张给她安了个夫人的名头,她倒并不介意,权宜之计罢了。不过凭他们的年龄差,介绍成幼妹也并不过分,怎么偏偏挑了这个借口?
她藏在垂绢下的眼瞥了贺茂忠行一眼。
话说到这个份上,杏原城主再不有所表示,简直就是不近人情。何况YyAn头可不是个虚衔,不似杏原地处偏远,他这个城主当的着实不上不下。若是卖下这个人情,日后在京中能有人照拂,岂非一件美事?
杏原城主终于还是松口了。
话说回来,贺茂大人和他的夫人,当真是伉俪情深。夫人大约是T弱见不得风,一张脸挡得严严实实,倒看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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