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大可以默不作声,任他自己东想西想。
可是时政那边令他难做了吧,他毕竟不是全身心属于久候数寄的刀剑。田中不在,那个总是装作不苟言笑的男人所挡下的麻烦,便脱了疆般的蜂拥而至。
而且有的心事沉淀太久,可是会积郁成疾的。
她低了眼眉,柔声细语:“国广先生,小瞧nV人可是会栽跟头的啊。”
付丧神在nV人身上栽的跟头,还少吗?
山姥切国广抿了抿唇角,犹豫再三,还是据理力争:“也许是付丧神和审神者的关系给了您错误的认知。”
他又不说话了。
这话藏头露尾的,他已经尽量避免了尖锐的言辞,但久候数寄清楚他言下之意。
“确实,”久候数寄不看他,自顾自开口,“生理结构是天生的,无论nV人如何武装自己,也很难敌过男人的T格优势。”
“这是最直观的强弱对b,也是最不公平的定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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