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鬼使神差地,鹤丸国永动也不动,眼睁睁看着久候数寄缓过劲来,像从漫长噩梦里苏醒。
她眼睫抖了抖,被屋内昏h的光打得毛茸茸的,如同雏鸟胎羽,依然无辜得紧。
血溅开数尺,在她跟前却像是被什么隔开了般不得寸进,积成一条笔直的线。她置身凶案现场,可除了衣襟被扯开了点,像是与一切罪孽了无g系。
久候数寄费力抬眼去看,付丧神臂上二指深的创口刺痛了她的眼。
但她没有别开目光。尽管声带b年久失修的弦还少些张力,虚得快发不出声来,她还要开口:
“对不起。”
鹤丸国永这时反倒怒了。
她在说什么?她在道歉?向一个心怀不轨且付诸行动的付丧神道歉?
哈、她莫不是以为这样便能激起他半分愧意?这样便能b得他对她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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