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什么时候来,她不在乎。
来了做什么,无非是上她,调教她。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发现电视也打不开后,易汝无聊地再次睡过去。
醒来后,贺景钊还是没来。
易汝没有时间概念,她有些饿了,还想上厕所。
她费力站起来,尝试走到卫生间去,但脚腕处的伤痕没彻底愈合,每走一步便传来尖锐的刺痛。
易汝不得已,只好再次跪在地毯上,m0索着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手掌终于从柔软舒适的地毯触到了冰凉的地面,易汝爬进了卫生间。
但身上的衣服发箍尾巴都没有摘下,她忽的想起贺景钊的警告——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擅自摘掉任何他给她戴上的东西。
易汝顿了一秒,紧接着弯下腰,将手伸到T缝中,咬牙摘掉了那根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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