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面前的我听着如此说词,微微低眸,一缓方才心头骤然溢起的惊诧,轻呼一口气,在心里讽刺地冷笑一声。
江以泯不知道我与文少勳的关系,也不知晓我所了解的他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更不可能因莫须有的罪名来陷害他,因为他不屑於此。
更何况,在车祸事件中作为凉安的抢救医生,文少勳肯定和他见过,又怎会说是赌场意外相遇!?
所以答案就只有一个??他在撒谎!
拧紧衣角,我忍住语音里的愤怒,将钢笔轻放在探监桌上,不着痕迹地深呼口气,「??关於你刚才说的话我有几点疑问,江以泯先生。」
见我开口,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冷冽无光的瞳孔望了过来,一副等我後话的意思。
眸光淀了淀,我清嗓後道:「第一,你一口咬定是文少勳陷害你,说是因为他怕你告发他,为了灭口才将你陷害入狱,那麽请问,你手上有他犯罪的实质证据吗?」
「录音?影片?还是照片?」
「凭酒後的一面之词作为证据,实在是太牵强了,这不像是一个在赌场叱吒风云的人,应有的犯罪智商??不是吗?」
「第二,你一开始说怀疑他是故意接近你的??那麽请问,他为什麽故意接近你後还让你知道自己的秘密,然後又为了灭口陷害你,最後自己逍遥法外?」
「如果没有其他的原因,你认为这个逻辑通顺吗?我会相信吗?」说着皱起眉,语气加重,「江以泯先生,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不愿说实话,那麽我想我也没有需要待下去的理由了。」
此话一落,挺身直了直腰杆子,用指尖轻碰下有些发汗的手心,未料片刻後眼前人却蓦地冷笑一声,随後长长叹了口气,「??呵,好吧,其实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