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短暂地笑了下，“你在金钱、体贴、耐心上从不吝啬，可惜这些东西，我也有的是。就这样吧，祝你幸福。”
现在宋浥尘尽力去回想，却想不起程望将剧本递回来时，脸上究竟是表情。
有埋怨吗？有不甘吗？还是怎样……
明明才过去几个小时，他却记不清了。可能程望根本没抬头看他，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回避了程望的眼神。
宋浥尘吐了口气，再抬手时却发现酒杯竟然已经空了。他有些烦躁地起身想去再倒一杯，旁边的手机却骤然响了起来。
本来是不想接的。但在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他还是顿了一下。
“……喂，姐。”
“嗯，你让我查的事儿我搞清楚了，资料发你邮箱了。”对面的女声说，“这个刘天明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资产是一本烂帐，名下的几个娱乐公司流的全是黑钱，彻底查的话够他吃一辈子的牢饭。当然人品也是极差，当年有好些小演员联名告他猥亵，后来不了了之，现在却又出来捞钱了？你想整他，可太容易了。”
宋浥尘摩挲着空酒杯的边缘，“嗯”了一声。
“他虽和你同时出道，但如今混成这样，也用不着你费这么大劲去整他吧？”女人问，“怎么，他招惹你了？”
“不是因为我……”宋浥尘疲惫地捏捏鼻梁，“算了，我再想想吧。”
两人都不是热络的性格。话题终结后，就安静了下来。
“对了，”女人问，“阿姨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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