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戏。
别人拍船戏担心的是尴尬不自然,程望拍船戏担心得是太自然了。
他这两天连做噩梦都是这样的场景。上一秒他还和宋浥尘被翻红浪、情不自禁呢,下一秒十个摄像机就怼到了他们脸上,导演还拿着大喇叭在远处夸他“感情真挚非常投入”。
真是被吓到肾虚的程度。
关键是宋浥尘仿佛丝毫没有这样的担忧。该看剧本看剧本,该处理事情就处理事情,非常得怡然自得、从容不迫,在他的反衬下,每天都睡不好觉的程望形容愈发现得憔悴猥琐起来。
在去往剧组的飞机上,程望实在忍不住,旁敲侧击地试探起来:“那个,尘哥?”
宋浥尘翻过一页杂志,万里高空上的白云反射着阳光,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应得如玉一般。他目光还落在书页上,随意“嗯?”了一声。
“我就想说……”程望喉头滚动了一下,“你看没看咱们的拍摄计划表?”
宋浥尘语气平淡:“看了啊。”
?然后呢?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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