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跟你说什么了？”程望状似轻松地问，“不会是不让你当我的经纪人了吧？”
“那倒没有，只是不让我给你资源了。”李哥低声道，“本来我给你谈的那个代言，已经十拿九稳了，估计现在是泡汤了。还有几部戏在接触，想让你趁着《云摧城》的热度趁热打铁，但估计也……”
程望默默听着，内心竟然出奇得平静。或许还没到真正走投无路的那一刻，他现在并没有被雪藏的真实感。
“那以后如果有人主动来找我演戏，难道杜总也会不让吗？”
李哥叹息：“程望，你现在要认清现实。大盘子好制作的剧，人人都眼热，就算片方看好你的演技想找你演，也不会愿意得罪资本方的，毕竟好演员到处都是，你并不是无可替代好吗？你硬着脊梁骨走到这一步，已经没什么出路了。”
程望沉默了下，“那我解约，跳去别的公司。”
“天价的解约费是一方面，但这京城里有谁愿意为了你得罪杜总呢？”李哥搓着手指，也显得有些焦虑，“杜总的背景深得很，不是一般人，还真不敢跟他杠头啊。”
程望闭了闭眼睛。
他现在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圈子里各路神仙打架，当然不会有人为了一只蚂蚁出头。
李哥盯着他，试探性地问：“程望，你和宋浥尘——”
程望低声道：“你觉得如果宋浥尘出面，杜总能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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