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选择，苏晓宁还没有学会。
一颗心，已经被陈小灵占据，如果要腾出位置容纳瑶光，只有两个办法——
或者把心割裂，一分为二。
那样会很疼。
或者，让自己的心变大——
无论哪种选择，都会让陈小灵伤心难过。
但是，
目前要紧的是别让瑶光伤心难过！
“师姐……”
“叫人家瑶光……或者瑶瑶……”
瑶光居然有点扭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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