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道是什么样的道,那自然是非常人的道。”
“名可名,非常名!”
“老子说了你能懂,那就懂了,说了你不懂,那就是不懂,这是非常之人才能理会的道!”
……
马车上,鸠摩罗西和李鸿儒一来一往的探讨。
李鸿儒的叙说和转译让鸠摩罗西一双老眼瞪大,耳朵亦是尖尖竖起。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鸠摩罗西嘴中喃喃。
待得现在,他依旧不明白这典籍中的道。
但李鸿儒转述的现代白话与他主人当时叙说的意思极为相近。
相较于西天竺之地经文的开头,介绍谁谁谁来听讲,又有谁捧场,他主人的道就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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