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坐在一树下,面前同样有一颗狰狞头颅漂浮。
“你们古宗的行事风格越来越下作了。”夏皇开口。
那头颅面露惶恐,连道:“陛下莫怪,古宗行事向来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当年陛下要救那位性命,不也是……”
“哼。”夏皇冷哼一声。
狰狞头颅的声音戛然而止,面对不同的人,古宗这些令使的态度也不同,夏皇这等人物,就是古宗的宗主也得客客气气的。
“司徒幽的阵法造诣,已经不逊色于我,若不是渡劫失败,将来成就还能更高,可惜…他的阵法,古宗的确好算计。”夏皇也轻叹。
古宗做事,无所不用其极,当然也得罪了很多人,可是偏偏那些人都拿它们没辙,古宗要做的事,的确少有能办不成的。
“陛下过誉了。”狰狞头颅道。“或许,或许这位显圣公侯,真破了司徒幽的阵法呢。”
夏皇不再理睬他。
夏皇和徐川并不亲近,甚至就连徐川大婚,夏皇也只是送上一份礼物,本身并没有到场。这是万年来养成的性格使然,但是对徐川,夏皇是很看好的,不然也不会让燕州牧将一朵「剑心花」送给徐川了。
那一朵「剑心花」的价值都近乎一块道碑了。这也是这二十年来徐川意境突飞猛进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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