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殿下,我们这一路北上几千里路,南洋水师那么多舰船护送,还有征调的商船运输物资,花费成百上千万两,就是为了到京城勤王。可是还没见着发匪的面呢,先是在天津被朝廷官员阻挠,接着又在廊坊受到攻击,您说将士们心中会怎么想?我们淮海军到底还是不是朝廷的军队?”王啸委屈地说道。
“王将军,本王知道你们受委屈了,本王一定会在陛下面前据实上报此事,严惩天津知府、县令还有那个胜保。”奕訢的心里在开骂,但是嘴上还是继续安抚道。
“那朝廷是什么意思?到底还要不要我们勤王了?”王啸不耐烦地说道。
“王将军,京城无恙,发匪已经被僧格林沁打败了,逃进通州了。无需在烦劳淮海军了。”
“那您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白跑一趟喽?”
“啊,不是,不是,淮海军能够北上就已经是劳苦功高了,陛下一定会下旨嘉奖的。”奕訢说道。
“王爷,不是下官不给您面子,实在是下面的弟兄们怒气太大。既然王爷说陛下会嘉奖我等,那么我就在这里替底下的弟兄以及水师的兄弟们提几个要求,这不过分吧。”
“呃……不过分,不过分,王将军请讲,本王一定带到。”恭亲王心中是无比的屈辱,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低姿态,可是那个王啸一点都不知收敛。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胜保的一万骑兵就是一下子就被他们给打没了。
恭亲王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屈能伸,他知道皇帝不喜欢他,就一直在皇帝面前卑躬屈膝,他坚信总有一天他奕訢能挺起腰板做那万人之上之人。
“王爷请等会儿,容下官去拟个奏折。”说着王啸就离开了房间。这是一处京城和廊坊之间的驿站。由于战争早已经人去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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