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看着于卫国送过来的资料，眼神中戾气一闪即逝！
自己居然被人当成了傻子？
而且从现在看来，目标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个窦文生搞的鬼！
他是真的没想到，人居然可以变得这么快！
以前那个窦文生，阳光，青春，有冲劲，也有着自己的理想，现在呢？
才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
“继续查，我相信还有更多的东西没挖出来。”郑山冷声道。
虽然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但郑山也清楚，现在调查的东西并不完全。
就比如说窦文生和鬼爷怎么扯上了关系？
就在于卫国将这些查到的资料送过来之前，刘毅也过来了一趟。
他告诉郑山，将鬼爷放出去的话就是窦文生带过去的，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窦文生出现了问题。
其实这件事情很好查，只需要询问一下就可以知道了，但郑山不想打草惊蛇，所以让刘毅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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