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帝随即叹息道:“这样说来,张卿好似还没有成婚,他这个年纪,血气方刚,又没成婚,难怪饥渴如此……”
居然,开始对张静一同情起来。
魏忠贤:“……”
显然魏忠贤想说的不是这个。
倒是田尔耕这时道:“陛下,前些日子,新县侯向陛下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从皇太极身上审出结果,陛下也一再说,皇太极此人关系重大,事涉我大明在辽东的方略,若是能令皇太极屈服,将来经略辽东,才可事半功倍。”
“这样重要的事,臣可一直都惦记着呢,可新县侯自提走了皇太极,却一直没有音讯,听说这新县侯也不派人审问,成日游手好闲,打着青楼的主意,这青楼的妓家们,被他害苦了啊。”
天启皇帝听到这里,才正襟危坐起来:“原来是为了此事,张静一对皇太极不闻不问?”
“是的。”田尔耕正色道:“不只是不闻不问,还好生伺候着,那皇太极在大狱里头,日子过的逍遥得很。”
天启皇帝不由皱眉:“那么你们看,此事怎么处置?”
“臣以为,新县侯既然已经信誓旦旦,说是一定能让皇太极就范,陛下还是过问一下才好,厂卫的职责,就在于此,新县侯毕竟是锦衣卫,担负着此等的干系,怎么能下了军令状,又不闻不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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