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这几日是饿极了。
可欠的债却越来越多,往日里和他亲近的一些宦官,也开始疏远他了。
毕竟,谁喜欢开口就是借几十两银子,后来便成几两银子,现在借几文钱的人。
他得省着吃,毕竟那点儿月俸,还不够他还利息的。
这几日,他走起路来,都飘飘的,总觉得两条腿不是踩在地砖头上,是踩着棉花。
在宫里头,大家都躲着他。
便连九千岁,也越发看他不顺眼了,好几次他去见魏忠贤的时候,有时会出神,这惹得魏忠贤很不高兴。
今日,他觉得自己染了一些风寒,总是打喷嚏,其实宦官们病了,都是可以去御医院里讨一点药的。
不过抓药的宦官,你得给他一点好处,张顺一想到这个,就不敢去了。
于是随意地拿了张草纸,卷成两个小团,塞着他的两个鼻孔!
他在司礼监里,干的其实是文牍的活,算是文吏,当初的张顺之所以春风得意,就是因为他识字,毕竟……是推荐去内书房里读过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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