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所以徐大化抱紧了魏忠贤的大腿死也不撒手。
他本是工部尚书,按理来说也该需要有点脸,其他的尚书多少都端着架子,哪怕这些人也是阉党,总还不至于似狗一样天天围着魏良卿这样的二世祖转悠。
可徐大化就可以,他只要下了值,家里的妻妾一概不理,便跑来魏家,来陪着魏良卿喝酒作乐,至于职务之便,得了的好处,也一定与魏良卿分享。
猛地……徐大化突然想起了一件旧事:“我听闻熊廷弼有一个儿子,在其湖广老家,四处说魏公公的坏话,这熊廷弼乃是大罪之臣,如今已经问斩,传首九边,他的长子也已自杀,唯独这幼子……当初躲过了一劫,侯爷……正所谓斩草必除根,否则遗祸无穷啊。”
魏良卿听罢,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是不是觊觎熊家的家产了?”
果然,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酒肉朋友。
徐大化连忙摇头:“这是为了侯爷考虑。”
“罢啦。”魏良卿摇摇头:“熊廷弼已死,为何要祸及他们的家人呢?记恨我爹和我的人,数都数不清,难道我要一个个都杀了,你少再打这些主意。”
徐大化碰了个钉子,心里便怏怏不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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