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之听罢,却是拉起脸来:“贤兄……这买卖股票,有什么关系呢?贤兄出钱,愚弟出股,这是买卖。”
顿了一顿,张严之又道:“贤兄,现在哪一个人不买股票?贤兄当然是两袖清风之人,可难道做了大臣,就不能买宅邸,买田地,买奴婢吗?这些都可以买,为何股票不可买?”
看着张养浩动容,张严之又笑了笑道:“再者说了,那刘公的儿子,不也大张旗鼓的买股吗?大学士可以买,吏部尚书,为何不可买?”
这一番话,其实忽略了一个事实,别人是在市场上买,张严之却是怂恿着张养浩低价购买。
当然,这些也是可以忽略的。
谁说这就一定是贪墨了?
张养浩便面带微笑道:“此事……老夫只怕要和我家儿子商议一二。”
商议?
张严之顿时心领神会,哪里有做爹的跟自己儿子商量事情的?
这其实就是说,张养浩是个两袖清风的人,眼里见不得钱,所以这个事,别和他谈。
这事让张养浩的儿子来拿主意,既然是他儿子拿主意,那么和张家的公子对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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