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贞于是便道:“王时叶,你真是糊涂,你的案子,本官是查阅过的,你好端端的一个读书人,竟是误信奸人之言,跑去和那逆党勾搭,到了现在,还想反口吗?”
王时叶便凄然道:“实在万死。”
“哼!”薛贞冷笑道:“到了如今,事实俱在,脱罪已是不可能了,你这是从逆之罪。”
王时叶便哀嚎道:“我冤枉……”
凭什么其他人就是冤枉的,我王时叶就不是冤枉的,从逆不是小罪,不是闹着玩的。
薛贞便道:“不过本官念你无知,且你终究是读书人,知晓春秋大义,不过是被人蒙蔽而已,无知者无罪,不过此罪甚,却是不能轻饶,理应罚你流配戍边!”
王时叶原本心里苍凉,只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谁晓得居然是一个流放。
他本来还想喊冤,一下子却是哑火,这个时候是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薛贞则意味深长的与左都御史李夔龙和另一个大理寺卿彼此对视了一眼。
三人在这个问题上,是取得了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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