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的态度十分坚决。
益王离开了藩地,就是万死,他若是来了南京,这怎么算?
最后不还是被你们搞了个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
所以,必须得让益王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
其实这钱谦益一开口,不少人就已意动了。
益王这个事,是徐弘基擅自决定的。
到时当真益王做了天子,这好处自然都让魏国公都给占去了。
虽说魏国公和大家也算是不谋而合,大家算是自己人,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魏国公毕竟是武臣啊。
因而钱谦益开口之后,大家都冷漠地看着徐弘基。
徐弘基要气得吐血,不禁道:“事态紧急,除了江西的益王,无人肯来主持大局。”
“情势如何紧急了?”钱谦益反驳道:“南京城不是固若金汤吗?这不过是托词而已,公爷为何没有联络潞王?即便是宗亲,也有远近之分,近支宗室,才可服众,这难道不是正理吗?公爷若知道情势紧急,才应该坚守道统,断然不行此私相授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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