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帝下了銮驾,看了田尔耕等人一眼。
此时他精神极好。
麓山先生乃是眼下这一场钦案的最重要人物,只要拿下了此人,那么一切就可以揭晓了。
天启皇帝这个年纪,正是好奇心最强的时候,如今听闻人拿住了,而且还指名要见自己,他非但不觉得冒犯,反而兴奋又新奇。
因而,匆匆赶来。
天启皇帝道:“诸卿,都平身吧,此番卿等立下了大功,何罪之有?”
田尔耕骤然来了精神,他精神抖擞地道:“陛下……这区区功劳,算不得什么,都是托了陛下的福,也是承蒙了魏公公他老人家运筹帷幄,若不是他时常教诲臣,说是干厂卫,便是耕牛,讲的是一个勤勉二字……臣……”
“好啦,好啦,朕现在知道你有功劳,你勤勉,还有你那干爹魏伴伴教授了你做人的道理,你这都是从魏伴伴身上学来的。”天启皇帝不耐烦地道:“休要继续啰嗦,人呢?”
田尔耕骤然显得有些尴尬。
天启皇帝这个人,说话有点直,有时根本就不给人留有什么情面。
田尔耕连忙要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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