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危也!”
见此战情,吴班心底一叹,心中早已遍布寒意。
南中军有重甲之士,尽管只有一两百人,但此中兵士,可是步卒、乃至于骑兵之大敌,更是以早先未有得之情报。
谁也不知道,安南将军刘釜会不会在出了重甲兵外,还会不会藏有其余精锐之部?
这一次不是雷暴轻敌,而是整个州府,包括益州牧刘璋,皆于安南将军,于南中军,有本质上的轻视。
这种轻视,或将带来难以想象之战争结果。
吴班突然生出了这样一种想法。
在其进退两难之间,即见随行的数千南中军从四面围拢,以小队精锐,不断蚕食州兵。
这种行动,不仅是源于南中军内良好的纪律性,作为一名领兵之将,吴班更能感受到此中突然涌现之部的其他处特别,比如锐力。
在重甲兵士做剑端之时,这行紧随之数千人,不同于之前战场上的南中军,更仿佛是天然与重甲兵士融为一体的剑身。
嘭!
下一刻钟,于可见速度之内,树立于丘地上的“雷”字旗帜直接轰塌,只剩下喊杀声于丘地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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