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这就是所谓之南中之地?太平安康之治?
吾尝闻平南将军,善待百姓,行休养生息之策,与民以利,授予田亩,轻徭役,薄赋税。
但吾等今日之所见,如何?诓人乎?
其以百姓行劳役,修道路、建农舍,何以见之宽厚,只见繁忙。
于战乱之下,百姓苦;于平安之地,百姓苦。
此所为大汉之悲也!”
当下许都虽有刘釜等人升迁消息传来,但天使未至,加上消息传播缓慢,故于私底下,如百姓之间,依旧将刘釜称作平南将军。
杨为正与妻子感叹迁移之后,众人或将迎来美好生活,忽听身侧传来一个很不合时宜的声音。
跟随着众人,一起转头看去,说过之青年,不过十七八的模样,五官端正,身高七尺七寸左右。
便是行途劳累,一身儒袍仍穿的一丝不苟,头戴丝巾,下巴刚刚冒出浅浅胡须,让之平添了几分沧桑。配合着年纪,另有之悲哀之色,多有些滑稽。
可无人笑话,缘由在于目中之所见,其人之所言,看去至少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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