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之场面,便如刘玄德当年入主徐州,徐州百姓之欢迎,也不过如此罢!
成都城外。
益州牧今虽未亲自相送,但州府的大多数官吏都来了。
景顾、庞羲、张松,还有新上任的何宗赫然在列。
看到刘釜被人群簇拥着来到城外,每个人脸上皆都挂着淡淡的笑,但个人内心可是想法不同。
与景顾同处前方的庞羲,即望着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又斜视了眼旁边的景顾,双眸微微眯起,心道:“未曾想刘氏子成长如此之快,一对翁婿,各掌军政之权,已然成为使君心腹之患。
不过,汝诚不该主动往南中……
但且让之兴奋一时,南中便是大汉数百年皆为解决之顽固难题,刘氏子即便有上万杂乱之军又如何?何况粮草只有三月……
而今,使君欲击垮益州士,吾东州士顺势崛起。且使君才不匹位,吾足以代使君总领益州事务。
想昔日赵韪与吾之斗,再至来日,胜利之人,依旧是吾庞羲!”
庞羲好权势,当年之所以选择冒着风险,将刘焉亲眷送回,就是想在益州获得名利。自刘焉逝世,刘璋成为益州牧,并不笨拙,发现庞羲和赵韪都有异心,遂以防备张鲁、刘表之名,将益州之内,除州牧之外,权势最大之二人,分别派往巴西、巴东之所,以防患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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