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散去,岳翁景顾留在最后,于前日时,翁婿二人就有过一次彻夜交谈。
但今日益州牧刘璋未与之商议,并违背了州府之前的谋划,让景顾气恼中,又带着浓浓的担忧。
这种担忧,不仅是对景氏,对刘釜的担忧,还有带着对益州未来的担忧。
尤其今天午后,景顾收到的一封信,更使他压力山大。原来,被刘璋欺骗的,不止他这个益州别驾一人……
今日适逢休沐,他特意亲来刘宅,不仅是来参加女婿告别之宴那么简单,还有将此事告知,让之做好准备的打算。
翁婿二人后坐于书舍,景顾知晓刘釜临近出发,家宅之中,多还有些事处理,遂长话短说,直言道:“子敕午后遣人送信而来,刘使君不顾及益州大局,肆意妄为,连平南这等大事的诸多决定,都是自作主张,私自改变。
其为州府主簿,甚至于在汝面见后,方于州府内得知事情经过。
子敕已然决定,辞去州府主簿一职,回归故里了!
现今,州府之内,刘使君开始重用庞羲一系之人,另有姻亲之人。
州府内的忠义官吏,恐会越来越少了。
季安,吾打算今岁过去后,也辞去这益州别驾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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