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
四月初,南中大族孟氏平定,益州郡全郡恢复的奏报,连同刘釜的请功文书,一同送入了州府。
今日,益州别驾,及益州各从事,无论是否有假有事,全被益州牧刘璋所召,齐聚州府主舍。
整个厅舍之内,气氛甚是压抑。
刘璋满脸怒容的居于上首案几,胸口不断起伏,一双眼从一个个下吏的脸上走过。
他之愤怒,倒不是因为刘釜于南中连连大捷,自也不是益州郡送来的文书。完全是因为另外一件事,原本为之监视的刘釜一家,包括相连的几处刘氏家眷,一夜之间,全都消失。
当前刘釜于南中,刘璋心知虎入山林,无可奈何。但刘釜之于成都之家眷,却是为“人质”的重要把柄。
但现在,于之眼皮子底下,刘璋能以镇定的把柄不见了。
除过表面的愤怒外,刘璋更有种恐惧。
没有人会凭空消失,故,原因只有一个。
有人以为内应,欺上瞒下,且就在成都城内,于他身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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