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釜在景府待了仅一个多时辰,便告别离开。
在之走后,景毅父子坐在室内。
“阿顾,汝觉得刘季安此子如何?”
上一次,也是同一个问题,景毅问的是景顾之女,这一次直接问向了景顾本人。
面对父亲的提问,景顾又怎不知其真实的想法,而之方才,也是特意的打量了刘釜的言行举止。
景顾斟酌答道:“刘季安为任安公弟子,才学是有的,其又为亡母守墓过三年,孝道更做不得假,以为半个蜀地称赞。
其人外在的性格也是宽厚,当然,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刘季安有种不同于旁人的亲和力。
不知阿翁发现没,直接和他交往过的人,都会乐于和他交往。”
景毅眯了眯眼:“若非阿顾你之言,吾差点都忘记了,刘季安却有此特殊。
犹记当年,刘桢随老夫辩论儒家大义,后与汝一道在洛阳游学,可不就是这般性情宽厚,结友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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