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张松一起食用过晚饭,刘釜并未离开,两者又好生想谈了会。
大体聊了聊双方求学的过往,于此过程中,刘釜也告知了表字。
而在得知刘釜结庐守墓三年、卖草鞋以支持读书时,张松对刘釜的人格和精神,肃然起敬。
“季安乃吾等之榜样,将来必成大事!
在我所识者中,能力心性,足以排进前三!”
张松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跪坐在榻边的刘釜,眸光随着火焰一动,道:“天下贤才诸多,何谈榜样?釜仅仅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椽君游学地远,多出过蜀地,所见才人自是奇多,不知有机会了,可否为釜引荐一二!”
张松瞪着那双小眼睛,点头道:“这是自然,如我于季安说的游学于法真公门下时,就遇到了一名才能出众者,其便是法真公之孙法正。
即于上月时,我还曾于之通信,邀其入蜀。
如今算来,也差不多会有回信了!”
法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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