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安啦。
就算是我也不会死的那么快啦。
反射性挠挠狐狸的耳朵根,触感绝佳,手感完美,狐狸耳朵在我手里抖了抖,我脑袋有瞬间的眩晕失重感,但很快就散去了。
低血糖吗?
我没太在意。
倒是这狐狸,平日里规律一日三餐应当没这么颠倒作息过,我摸摸他的脑袋,放轻声音问他吃没吃东西,狐狸却像是短暂失去了言语功能,紧闭嘴唇一言不发。
你不说话那就按着我的工作习惯来了。
安排好接下来的任务,在走出卧室大门闻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卧室的满屋昙花浓香究竟到了一个何等令人窒息的地步——最显而易见的反应就是在外面的岐舌高高兴兴凑过来的时候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我低头下闻了闻自己的手臂,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昙花泡透了,这才隐约觉得似乎连骨头缝里都是昙花特有的清冽香气。
所谓久居芝兰之室不闻其香,古人诚不欺我。
“咿呀。”岐舌看到仍然挂在我身上的齐司礼,反应有些意外,却也不太意外。
“你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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