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的时候,一行人有几个都有些微醺,杨成玉就是其中之一,她站在白樱身边,总想往白樱身上靠,又被人提醒白樱腿上有伤,才不情不愿地站好。
她对白樱说:“白樱姐,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就觉得你好看,就是没好意思说出来,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微醺是说话特有的醉意,让这翻话都带上了些娇。
白樱点头答应,“我不生你气。”
她本身就温柔,此时这么顺着杨成玉,温和中却多了说不出的感觉。
童牧戳了戳沈沫沫,说:“你有没有觉得白樱很不同。”
沈沫沫突然被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一脸憧憬,“当然不一样啊,那么好看,那么厉害,又那么温柔,她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姐姐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看她。”
沈沫沫也正在看着白樱,听着童牧说,但童牧半晌不说话,最后摇头,“也就和你说的一样吧。”
他看着白樱温和安抚着杨成玉,是温和不错,却是怀着慈悲的宽和,这是种自上而下的温柔,暖黄色的灯光落在白樱身上,童牧在白樱表情中看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硬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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