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没有作答,而是耐住性子问道:“吏部考核,是亲自完成的?”
沈溪道:“年前需要做的部分,已经完成,奏疏已呈送通政司衙门,想必谢阁老已看到了,不需在下多赘述了吧?”
谢迁冷冷一笑:“倒是准备充分,先给内阁上一份,却又让司礼监去通政司拿一份摹本呈奏陛下,这是何意啊?”
话还没说两句,谢迁已经开始问责,此时谢迁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就算没正式撕破脸皮,对沈溪的态度也非常糟糕。
沈溪神色倒是淡然,问道:“一份普通奏疏,呈递通政司,走正式的上疏流程,在下已算完成使命,不知谢阁老这番指责的话语从何说起?内阁一份,司礼监一份……一份奏疏难道还能一分为二不成?”
虽然沈溪神色自若,不过说出的话却针锋相对,丝毫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谢迁道:“张苑到通政司衙门拿摹本上奏的事,敢说自己不知情?”
“的确不知。”
沈溪正色道,“怪不得这两天吏部氛围有些诡异,感情出了这档子事……之前张永张公公来访,大概也说这件事跟在下有关……但这里敢问谢阁老一句,奏疏到了通政司,事情便已不归在下管辖,旁人做了什么事,却要怪罪到在下身上来,是否太不公平了?”
谢迁一阵语塞。
有些事连谢迁自己都不好解释,如同他为何要把沈溪的奏疏压下来,以前内阁可从未发生过这种事,这也可以说是谢迁突发奇想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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