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道:“回陛下,直到今日早晨都督府那边才将详细战报送来,而这会儿兵部那边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别是兵部对这次功劳有所非议……”
朱厚照不耐烦了:“你没事老扯上兵部做什么?这次功绩虽然主要归功于边关将士,但总归是沈先生领导有方,他制定的策略起了作用……你要知道,沈先生调兵遣将的能力不是一般人可比,就算卫青和霍去病这样的名将在世,也未必是沈先生的对手。”
因为皇帝对沈溪的评价太高,跪在地上的刘瑾听到后皱眉不已,几乎把沈溪恨到骨子里去了。
朱厚照再次看了一遍诏书,忽然用怀疑的语气质问:“刘公公,你怎未将你自己,还有沈先生的功劳列在功劳簿里面?”
刘瑾抬起头来,诚恳地解释道:“陛下,这次功劳主要归于边军将士,沈尚书虽也有功劳,但因他未亲自领兵,且他的计划只是派兵诱敌深入,主要还是宣大总督府找到战机,果断选择跟鞑靼人一战,才有此辉煌战果,实在不宜增加沈尚书的功劳,免得前线将士有意见。”
“而老奴只是举荐几个英才,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功劳……”
说是不肯为自己表功,但其实处处为自己说好话,而涉及沈溪那边,则基本都是连消带打。
朱厚照皱眉:“话不能这么说,虽然结果的确跟沈先生的预期有所区别,但沈先生在这其中可谓尽职尽责,而且朕要在国策上倚重沈先生,功劳簿上必须加上他的名字,再者……你举荐英才有功,也可列在里面!”
“回去改过,一个时辰回不来,提脑袋来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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