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满意地点了点头,“即刻请藩台尚应魁前来问话!”
尚应魁是福建右布政使,官从二品,等于后世福建省省长。
而沈溪只是正三品的右副都御史,在官职上沈溪低了尚应魁一级,但论实权沈溪犹在尚应魁之上。
沈溪作为督抚,负责提调和总理军务,有调兵权,同时还有整顿地方吏治的权力,这也是历史上明末以及满清时期,地方总督、巡抚比之布政使官级高的原因。
沈溪直呼尚应魁的名字,显然已把尚应魁当成罪臣对待。
马瑛领命而去,江栎唯赶紧过来提醒:“请沈大人三思而后行,如今福建左布政使空缺,若是再扣押右布政使,地方行政无度,无法对朝廷交待。更何况沈大人并无直接证据,证明尚藩台有罪!”
沈溪冷笑不已:“江镇抚可真健忘,是否有罪,是由你来定夺的吗?”
江栎唯脸色漆黑一片,虽然自京城出发时他就知道官职远比沈溪低,这一路上会受气,却没想到会被沈溪玩弄于鼓掌之上。沈溪无论要做什么,根本不与他商议,也不采纳他的任何意见。
玉娘带着几分悲哀看了江栎唯一眼,好似在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訾倩还未被押解过来,生死不知,这时尚应魁倒是先被“请”到了官驿。此时官驿成为临时公堂,受审的对象竟然是从二品的地方大员。
尚应魁五十来岁,身材微胖,脸圆乎乎的,留着八字胡,一来便趾高气扬:“哪位是沈中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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