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冷声道:“从谢家老宅到这里,你一个人走过来的?”
“我”
这下小玉更不好回答了。
沈溪直接出了书房,穿过前院走出府门,站在台阶前四处打量,发现右边胡同拐角处停着辆马车。
惠娘到底还是担心女儿,又或许隐隐有个期盼,希望能跟沈溪冰释前嫌,毕竟是她女儿未来的相公,多了这层关系,她年老后得到自己“女婿”的赡养,就属于天经地义,不再孤苦伶仃。
“下来!”
沈溪快步走到马车前,厉喝一声。
周围只能闻到犬吠声,许久后,惠娘才迟缓地从马车上走下来,脸上挂满了泪水,迎头跪倒,向沈溪磕头行礼。
“孙惠娘,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或者跟沈家的关系有多好,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必须要停下手里的生意!”
沈溪面对惠娘,就好像对待屡教不改的女儿。
在年岁上,惠娘比沈溪年长十三岁,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跟沈溪的母亲周氏只相差四岁,但在心理年岁上,沈溪却又要比惠娘年长个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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