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不以为然地道:“就算那样,新皇人选也是由姐姐来定,总归姐姐还是皇太后,谁来当皇帝都要夹着尾巴做人。总归以后皇室都要给我们张家面子,而且到那时恐怕我们早就不在了,只要嘱咐后辈稍微收敛一点即可。所以,现在我更需要为子孙后代积累家业,免得到时候被人欺负。”
张鹤龄怒道:“所以就做了那么多无法无天的事情?看看将京营打理成什么样子,上下一片污秽,各级将官有一个不请吃送礼贪污行贿的吗?”
张延龄撇撇嘴道:“大哥,不照样收礼?”
张鹤龄道:“至少为兄没有利用手头的权力走私贩卖生活必需品,更巧取豪夺惹来朝野沸腾,民怨四起。最近赚了不少银子吧?是该收敛一下了……太后发话若还不遵从,我第一个不饶。”
“总归现在集中力对付沈之厚,若连这层觉悟都没有,干脆回家赋闲……我会跟太后娘娘请示,将肩上的职务拿下来!”
“大哥,到底站在哪一边?”
张延龄鼓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张鹤龄……最近大哥怎么了,老帮外人说话?
张鹤龄无奈地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为兄已经派人去保护陛下,务必记得,现在陛下的安最为重要,千万不能有一点差错……赶紧将手头那些为非作歹的买卖都停了,免得谢于乔回来后拿开刀。”
张延龄怒气冲冲,一句话不说便拂袖而去,显然是动了真怒,而且有了新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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