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一干人没有谁敢拿起酒杯,只是看着沈溪将酒水饮下,然后侧头打量张延龄,看他有何反应。
此时张延龄脸上满是阴霾,斜眼瞟着沈溪,身体微微有些发颤,明显动了肝火。
沈溪丝毫不在意,等他自罚一般喝完三杯,施施然将酒杯放下,好似自说自话一样拱拱手:
“既然寿宁侯公务缠身,在下不便多叨扰,明早还要早些出城往军营,此行路遥,需及早回去准备,若将来还有幸与诸位见面,再行畅饮。告辞!”
在场将领,包括监军太监张永在内都是目瞪口呆。
就算沈溪现在是延绥巡抚,那也只是文臣,天子的一名臣子,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对国舅爷甩脸色?
即便是张懋、马文升、刘健这些人,就算看不起张氏兄弟,也不会把矛盾摆在台面上来,只是选择不加理会。
沈溪在寿宁侯府当众翻脸,直接让建昌侯下不来台。
“慢着!”
张延龄一拍桌子,大喝一声,站起身冲着沈溪怒目相向。
所有人都看出张延龄动怒了,但却没人敢劝,其实不用人劝,虽然沈溪在朝中地位不及张延龄,但现在在弘治皇帝眼中,沈溪的重要性却明显高过张延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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