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唱啊，怎么不唱啊。”
“浪费我们的门票钱，滚下去！滚下去！”
一只酒杯砸了过来，中央处紧闭双眼的女子倏地睁开了眼，迅雷之势抓住酒杯，红色美酒从酒杯里头溅起，映衬着彩色的灯光。
霍天清皱着眉，看着手中的酒杯，耳边嘈杂不已。
“到底唱不唱啊，不唱换人！”
“换人！换人！换人！”
舞台下面，一堆木头人穿着各色老式的衣服，木制的嘴巴开开合合，骂出难听的声音。木头人中，还有几个慌乱的人，混在里头，身子做着和木头人一样的动作，眼睛却睁的浑圆，似乎想要摆脱。
舞台上，除了霍天清以外，有一堆木头人舞者，委屈它们还得扭动身子，看上去不伦不类地诡异。
“换人！”
木头人舞者伸出了木制的手，从指关节处掀开，露出十把尖利的银色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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