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呵。”松岁寒冷笑一声,“我这个老板,昨天怎么赶走的小辛,三个月后就能怎么赶走你。你现在想清楚还来得及。”松岁寒仰着脸,眼睑微微发红,一瞬不瞬地盯着邓苏酥。
“我说了,我只有你一个老板,只要我在职一天,你就是我唯一的老板。”邓苏酥低着头,目光炙热诚恳地看着松岁寒。
目光在空中交融,冷冽和炙热好似起了化学反应。
几秒钟后,松岁寒率先移开目光,慢慢松开拽着邓苏酥衣领的手。
松岁寒的眸光中多了分恐惧与躲闪。
可能对于松岁寒来说,可怕的不是别人拿刀刺她,而是一个干净到无法捉摸的眼神,仿佛是藏在棉花里的拳头,不知道何时会给你重重一击。
松岁寒往上拽了一下衣服,将不小心暴露的肩膀重新遮住,稍有踉跄地走出了洗手间。
邓苏酥靠在墙上,目光追随着松岁寒,神色晦暗不明。
邓苏酥洗了个手的功夫,出来就看到松岁寒的披衣躺在地上,上面还有一块儿被红酒洇湿的水渍。
没有披衣的松岁寒站在人群中显得更加单薄,她只穿了一件抹胸细带裙,露出肩膀和锁骨以下的一大片皮肤。
她优雅地站在原地,从容不迫,她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恼怒,但也不会就此了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