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蜜莉雅女士,您只是安德爵士的管家。如果您真心希望安德爵士有一个光明的前程,就应该知道,安德爵士与我们泰伦斯家族结为姻亲,对他有多么大的帮助,无论在融入贵族社会还是获得各种资源,甚至提升爵位到男爵也不是不可能——当然,我也不讳言,这对我们泰伦斯家族也有极大好处。”
华纳泰伦斯微笑着看向爱蜜莉雅,接着说道:“当然,我并不反对您还继续担任安德爵士的管家,甚至不反对您和安德爵士诞下子女,您的子女也可以作为安德爵士家族的一个分支存在,我们甚至可以对您的子女在教育方面提供帮助。”
这个条件在他看来既照顾了安德的面子,也足以安抚一位贵族女孩——当然这里的贵族女孩仅指那些没有爵位继承权的女孩。
不过,有哪家贵族会让有继承权的女儿去给一位爵士当女管家?这种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够了!”
安德一声怒叱,声波到处,他面前的茶几应声崩裂。
安德站起身,一把拉起爱蜜莉雅走出门外,扔下房间里目瞪口呆的华纳泰伦斯三人。
贵族们讲究一个风度翩翩,就算是生死大仇,也得先扔个手套才好决斗,何况自己提供的条件很有诚意,对方怎么直接掀了桌子?
“安德,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你觉得——”
爱蜜莉雅被安德拉着快步朝外走去,用委委屈屈的声音问。
“爱蜜莉雅,我们这就去阿尔托兰女神的神殿,请一位主教为我们主持婚礼!”安德毫不犹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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