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第二天她明显好了很多,关掉了闹钟,她果断地穿了衣服,出去洗漱。
冬季,晚上长白天短,这个点,外面还是黑乎乎的,途径蔚温的房间时,她的门缝处有道光,应是老早就起来了。
这才六点半,蔚温是什么时候起来的?高中时代她都没起过那么早的。
顾时雨把客厅的灯打开,准备去刷牙,这会儿蔚温的门开了,她一身休闲装,依在门框处,道了声早,问她怎么样了。
“好多了。”
“早上吃什么?”
挤牙膏的手不小心用力过头,她回头问,“你要煮?”她早上都不吃的。
“嗯,你不会早上都不吃吧。”说着,她往厨房走去,顾时雨余光跟着她移动,“嗯,是的吧。”
听到了开冰箱的声音,顾时雨一边刷牙一边走过去,看见冰箱里塞得满满的。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问清楚蔚温需要多少钱,学费啊,生活费啊……啊,应该是零花钱?生活毕竟两人一起的,用不着问了。
“吃面条,可以吗?”那人从冰箱里拿出西红柿和鸡蛋,回头问,发现顾时雨盯着自己,扬了扬唇,“回神了顾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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