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太吵,顾时雨揉了揉额角,疲倦如海水扑面而来。
封在心底深处的记忆如刀割,隐隐作痛。
“蔚温。”旁边的蔚温一直拢着眉头,她伸手去抚平她好看的柳眉,“我今天不想上学了,想逃课。”
缄默注视眼前的女孩。
伤成这样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吭声,不哭闹,不喊疼,不愤怒,过于坚强,过于冷静,仿佛任何大风大浪都激不起她半点反应。
不知疼痛,没有感情的精致洋娃娃一样。
目光闪了闪,往日水波不惊的眸子里掀起点点波澜。
她说:“好,我陪你一起。”
为顾时雨细细涂好烫伤药,期间不厌其烦地问了好几遍“你疼吗?”
她凝视着一脸认真小心的蔚温,嘴唇翕动。一遍又一遍地回她:“不疼。”因为,那不过是身体上反馈给大脑的一种知觉,机械的,冷漠的,一种疼痛而已。
和那些个心里瞬间袭来的难过,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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