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习的话,就在那写吧,我玩手机不出声的。”指了指离床不远处的书桌,顾时雨拿着换洗物进了浴室。
“你是不是在紧张?”蔚温笑的玩味起来,她将包放到桌上,坐在了椅子上,手指跟桌面摩擦了下,触感不对,抬手一看,黑了。
顾时雨是怎么活下来的?
“听见了,谁紧张了?”顾时雨握着手把,半个身子探出来,很认真的反驳,恰巧看见蔚温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灰尘,尴尬地缩进浴室把门一带,“我不爱学习的。”隔着一扇门,浴室里传来顾时雨闷闷的话。
收回目光,蔚温扬声,“是不爱学习还是懒得打扫卫生?”
里面的人没回她。
她去找抹布,没找到,就从客厅的抽纸盒里抽了些纸沾点水将书桌擦干净,然后把脏了的纸团扔进客厅的垃圾桶。
想起来顾时雨有点干的嘴,转身去了厨房想倒杯水,水壶是空的。
垂眸,蔚温烧了壶水,然后依在厨台边缘。
若说上次是不在意,所以没有细看,这次来了,她发现,这个家,真的不能称之为家。
视线停在自己脚上的棉鞋,那是顾时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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