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正穿着西装趴在一处草地里,手里的巴雷特狙击枪枪口左右晃动,一只眼睛闭着,继续在那几辆吉普车附近寻找目标。
旁边草丛里已经有颗铜色子弹壳,比普通子弹大得多,还带有热度,刚才那个人是他打死的,一枪爆头,没留手。
自从转业当保镖之后,加布里尔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他情绪极其兴奋,非常希望有人露头,没有找到人,但是看见条露在车下面的腿,军工靴明显不是自己这边的,于是再次扣动扳机。
近百米的短距离,巴雷特狙击枪杀伤力无比恐怖,一枪打断那人的腿不说,还带飞一块血肉,加布里尔在这里都能听见惨叫声,得意的笑了。
腿被打断那人,死死抱着车轮胎,咬住牙疼得满头大汗,不让自己倒下去。
他知道,如果倒下来,对方肯定会补一颗子弹,那就真的死了。
加布里尔确实是这么想的,打完那枪的下一秒,子弹已经再次上膛,只等那人倒下抱腿,可惜没能如愿,见刚才那人身体部位都藏好了,觉得无趣地继续寻找目标。
有手雷和狙击枪、机枪同时压制,防弹车如同移动堡垒,乔治和欧文分别从道路两边接近,而麦克维特连头都不敢抬。
察觉动静就是一梭子弹打过去,逼得对方不敢出手,偶尔再往看不见的地方扔一颗手雷,很久没有这么刺激了,乔治兴奋地想到当年。
双方直线距离三十多米,米娅停车后,也拎着个单兵火箭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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