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条件你们自己商量吧,要是同意我就出去相亲,不同意那我们就耗着。”
说罢他看都不看一眼陆父径直上楼。
白莲莲没有说话,嘴里的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等孩子出生了,她一定要弄死这个小杂种。
站在窗边,陆寒川盯着窗外一轮弯月,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地面上,陆寒川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条蝴蝶结头绳,那天离开时,从她头上拿下来的,也不知道那个小东西醒了没。
直到现在,他一闭眼全是那天在台球馆的那些画面,始终挥之不去。
她是他见过最古灵精怪的女孩。
初见时,她乖巧的模样。
黑夜中恐惧娇小的模样。
跟他表白时害羞的模样。
最后,歹徒面前毫不畏惧的模样。
再等等他一段时间吧,陆寒川看着手中的头绳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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