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伯?”
余白锦愣了愣,她瞬间反应过来,厉声狂笑起来,“我说怎么会有如此不智之事发生,看来此事完全是你在背后主导,想不到你一直记恨当年之事,一直在寻觅机会报仇。”
“……”王离都听得傻了,这陡然之间就演变成一个宗门的夺权大戏了?
“周道友,余道友所说的当年之事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和这太上长老之间还有什么秘辛?”他瞬间好奇起来,忍不住问周画幽:“难道这太上长老当年想要追求她做道侣,被她拒绝,所以怀恨在心?”
周画幽因王离而和余白锦决裂,此时根本不想回答王离的话语,但又生怕王离随口乱说,她便咬牙道:“休要胡说,我师姐所说的当年之事,是她和徐师伯之子争夺宗主之位,当年徐师伯之子徐断名也是宗主人选之一,他和余师姐等数名宗主人选一起参加试炼,但出了意外,陨落在试炼之中。”
“那不是很正常,你们这太上长老因此记仇,很不应该啊。”
王离顿时觉得这名太上长老不地道,他很清楚很多宗门的试炼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尤其是决定宗主之位的试炼,自然非同小可,参加这种试炼的,自然也有一定陨落的概率。
“那个太上长老,你不地道啊!”
他顿时冲着那名徐姓太上长老叫了出来,声震四野:“这种试炼本身也要靠自身气运,你儿子在试炼之中殒命,那也首先要怪那制定这试炼规矩的人,其次要怪你儿子气运不够,再者最重要的原因,是你给他取的名字不佳。你取什么名字不好,取断命,他命都断了,还能续上吗?而且谐音短命,短命断命,他还能有气运吗?这是你之失,岂能怪到别人头上!”
“王道友,你说的或许有道理。”
这名徐姓太上长老却是心机深沉,他并不发怒,只是冷笑,道:“只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试炼我儿身受重伤,余白锦原本有机会救治我儿,但她却一定要抢在另外一名宗主候选人之前胜出,到达指定的地点夺得意味着胜利的令牌。所以这才导致我儿陨落。当年之事,原本便诸多争议,在我们很多人看来,规则虽然是谁能够得到那宗主令牌便是试炼的胜者,但要成为一宗宗主,岂能为了一己私利而弃同门的性命于不顾,如若连珍稀和帮扶同门性命都做不到,又有何资格成为我宗的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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