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组里有个没有眼色的家伙。”大久保良一说“在家里藏匿了敌对组的人,在被发现之后他选择切指谢罪,组长要他的中指,他切掉了中指,包在纸巾里送给组长,组长让他重新切,因为组长想要的是他右边的中指,他切成了左手。”
卡座里的夫妇二人大气不敢出,因为在桌上的酒瓶边就正放着着把开了刃口的锋锐匕首。
“于是那个倒霉的他重新又切掉了右手的中指,送去给组长,但组长还是发怒了,一颗子弹送走了他。”大久保良一耸肩“事后我们问组长为什么,那家伙不是两根手指都切了吗?组长说我一开始想要的中指是他的右脚中指!从来都不是手指!”
卡座里,老板和老板娘面色如土,却又不得不努力地活动肌肉发出僵硬似哭的笑声。
深吸口烟过肺、屏息、再呼出烟雾,大久保良一说“笑话讲完了,今天我上门拜访你心里清楚是为了什么,我们这行的人很讲道理,达到目的就收手,不达目的就不择手段,我看你一把年纪了,切耳朵,剁手指多半顶不到第二轮,但没有关系,我听说你们还有一个女儿,17岁,念高中。”
“请务必不要对良子出手!”老板忽然从沙发上跪到了地上,骇人的笑话没有让他崩溃,女儿一词出来的瞬间,作为父亲的他终于被卸掉了无用的防线。
“这要看你的态度,我跟你你女儿只差了三四岁,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让我恭恭敬敬叫你一声老爸。”大久保良一呼了口烟发出了冷笑“我再说一遍,给我我想要的那个名字”
“我我不知道。”
大久保良一丢下烟头,抄起了烟灰缸猛地砸在了玻璃桌上,烟灰缸四分五裂,巨大的声响划过整个舞池,不少客人都被吓到了,看见卡座中恶化的事态纷纷意识到了严重性,悄然无声的在音乐的掩盖下涌向大门。
“别期待着有人给警视厅打电话,今天我没有拿到名字我把你的店烧了都没有第二个会来过问。”大久保良一低头仔细地清理着手上烟灰缸留下的玻璃渣。
“我早告诉你不要招惹那些人了你说啊,你倒是说啊!一个女人而已,她难道还没有良子重要吗?”老板娘似乎有些情绪崩溃了,坐在沙发上拍打了两下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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