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林年家里的经格外难念。
出了少年宫门口就是公交车站,一路坐到地铁站2号线转3号线,坐到终点站出地铁再坐公交车。
林年家住在这座滨海城市靠内陆的城郊,老房区不存在所谓的小区物业制度,大片空地上有些年生的老房子一排排的并立在一起,高的七八楼,矮的就四五楼,房子有些墙皮斑驳。也有些主人家好面子重新装修贴了砖,门市出租成了早点铺子或者火锅店,街上人来人往的倒是热闹。
林年进了老房区直奔自家而去——一栋底楼门面上开着麻辣烫的老房,从小巷绕到后门进去,一路上到五楼然后敲门。
“咚咚咚。”
敲了三下林年就在门口双手揣兜里等着,不到一会儿里面就有女孩的声音响起“谁?”
“我。”他简单的应了一声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了。
门后站着一个大林年一些的女孩,穿着毛茸茸的睡衣挂着厨房围裙,脚底踩着个粉色的棉拖鞋开门的时候手上还拿着锅铲。
她叫林弦,是林年的姐姐。
林弦看见林年劈头盖脸就问道“一大清早跑哪儿去了?纸条都不留一个,过中午你再不回来我都准备去网吧抓人了。”
“没去网吧。”林年跨过门槛换拖鞋顺手捎带上了门“去了一趟少年宫,教练让我打场表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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